敬则则离开香远益清候,忍不住回看了看,来西宫太后心思挺好读懂,为何这一次这般奇怪?居然不愿意她不回宫。
下午晌祝新惠去看西宫太后,自然得知了敬则则不愿回宫消息,“太后娘娘,你怎不应承了她呀?”祝新惠可是乐得敬则则再失宠两年。
“应承她做什么?等回了宫东边那位就把傅家女接进宫了,你又怀着身孕,怎么跟傅家女争?自然推些出去,敬氏就是最好选。”
祝新惠闻言不由一喜,“太后娘娘英明,如甚好。臣妾若是能有您一分聪慧就好了。”她真是求之不得敬则则和傅青素斗得两败俱伤。
而敬则则则有些焦虑,来西宫和东宫太后都同意话,哪怕皇帝不愿意,也是有几分希望,如今却是难了。
却说景和帝沈沉正烟波致爽里批阅堆积如山折子,并接见前来请命、述职大小官员。其中一位乃是监督窑务内务府员外郎宋英,着每年过年都送一批新瓷入宫贺年,所以他特来请示皇帝。
“日子过得可真快啊,转就八月里了,再过三个多月就是年了,朕险些都忘了。”沈沉搁下中朱笔对着宋英温和地道,顺便起身屋子里踱步也算是松泛松泛。
宋英呈了一沓内廷画院画工所绘瓷器图以供皇帝挑选。
沈沉接过来一张张地看过,“不错,色泽淡雅、器型古朴,你着实了心。”
宋英得皇帝如称赞,心里松了口气之余,又觉得身荷圣恩,十分激动。“尽心是臣下应尽之责。”
沈沉将画稿放到一边说道:“除了这些瓷器外,你让官窑再烧制一批粗陶器出来。”
粗陶器?宋英怀疑自己听错了,宫中哪怕是种花花盆那都是上等精美瓷盆,何过粗陶啊?
“求皇上明示。”宋英躬身道,他实是没明白皇帝意思。
沈沉也知道如说,宋英肯定不明白,他踱步到紫檀大案前提笔濡墨简单地画了起来。见他不过盏茶功夫就将一个灰黑色粗陶花器画了出来,还别添了一支绿叶插其中。
宋英忙道:“皇上画工之精真是连那些画师也不及,不过简简单单三、两笔,这禅意古朴花器就跃然纸上了,就好似臣亲看到实物一般。”
宋英这话虽然有拍马屁之嫌,景和帝确是少有能能武皇帝,读经史、著诗,善书法、长绘画、精于操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