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景和帝的声音在敬则则身后响起。
敬则则回身朝景和帝走去,“皇,如你所,红叶自己择良主骑之了。”
沈沉挑挑眉毛。
“你说臣妾是不是该成人之美,所谓宝剑赠英雄,红叶么自然是赠美人了。”
沈沉可不是敬则则三言两语就能忽悠的人,不过听她这说也没多问,转而朝何柔道:“既然这马更亲近你,便赐给你吧。”
何柔大喜,当即就给景和帝行了礼,“谢皇恩赐,谢昭仪娘娘。”
这厢待回到帐篷里时,沈沉才问敬则则,“那马你不喜欢?”
敬则则摇摇头,“没有不喜欢,我也知道红叶是匹良驹,丝毫不比臣妾的妃笑差。不过臣妾已经有了妃笑,我又看何美人对那马喜爱得紧,就想着转送给她正好,可是又怕……”敬则则扫了眼沈沉。
“又怕朕生气?”
敬则则捣蒜似地连连点头,“皇英明。红叶是皇所赠,臣妾也喜欢,可只要想着妃笑,又觉得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可不好,臣妾心里还是喜欢妃笑的。”
“朕听着怎么像是话里有话。”沈沉嗤笑道。
“皇没听错,就是话里有话,且就是皇想的那个意思。”敬则则现在算是明白了,跟景和帝这样的人玩心眼心术,真就是鲁班门前耍大刀,对付他就得直言直语,反能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哦,你倒是说说,朕想的是哪个意思?”沈沉笑道。
敬则则嘟嘟嘴,“皇不就是在心里笑话臣妾吃醋?”
“那倒没有,朕看你挺贤良淑德的,那马你不是转眼就送人了?”沈沉道。
看,果然还是怪她的。敬则则挺起胸膛道:“哦,原来皇心里知道臣妾是在吃谁的醋呀?”
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沈沉被敬则则的“理直气壮”给逗笑了,“行了吧你,嘴巴都能挂油瓶了。朕是做什了,弄得你吃醋吃成这样?朕难道不是夜夜宿在你帐篷里?”
敬则则前抱住皇帝的腰,仰头撒娇道:“皇不会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吧?”
”胡说八道什呢?”沈沉敲了敬则则个栗,“朕若是不想,你难道还管得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