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则则被捣得有些受不住,但更多是羞惭。这客栈里床榻用木料都很般,结不结实还得另,但木匠手艺肯定是不如宫中,是以轻轻摇起来就会发出“咯吱咯吱”声响,何况皇帝到了兴头上,并不控制力。
敬则则闭眼睛,心想只怕隔壁,甚至整个院子里都能听到这“咯吱”声呢。她无可奈何,又不能扫了皇帝想兴致,只好搂景和帝腰,嘴里胡乱地、娇滴滴地、柔媚地叫“十哥,十,哥哥……”之类。
这种敬则则就是在喊时候,自个儿都觉得肉麻,偏皇帝好似十分受用,越发地尽兴,也就越——快——活。
沈沉起身拿敬则则小衣把自清理了下,回头笑:“看来你在宫反放得更开。”
什么放得更开啊,明明就是催促他赶紧完事儿才是,但这实却不能。敬则则只将头埋在枕头里,想华容和那丁乐香肯定早就梳洗完毕了,这会儿都还没进来,定然是听见静儿了,敬则则觉得自是没法儿见人了。
沈沉清理好自,转身也给敬则则清理起身子,“起来吧,还得用晚饭呢,你不是要吃猪头肉么?”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敬则则赌气。
“你这是在气什么呀?”沈沉倒是好脾气。
敬则则也知没事儿不能随便跟皇帝怄气,只能咬被角蜷缩成团:“声儿太响了。”
“什么?”沈沉开始没听清楚,片刻后在脑子里把这回转了圈,自凑了起来,才明白意思,立时笑了起来,笑够了才:“放心吧,没人敢胡八。”
敬则则愤愤:“他嘴上不,可心里肯定诋毁我呢,狐媚祸主什么。”
沈沉把将敬则则搂了起来,捏了捏她鼻尖:“你对自还挺自信,想当妲,也不掂量掂量自行。”
敬则则眼圈都红了,她这是皇帝被落井下石吧?
“好了好了,你也是经史子集都读过,若是女子能考状元,你铁定是头名,所以你这样人就是长得倾国倾城,也不会是妲。”沈沉。
敬则则有些惊奇,原来是自误会了,也没想到皇帝会来安慰自,她也就坡下驴,坐直身来,“我,想先沐浴。”
沈沉太知女人梳洗沐浴要花费多少功夫了,“等会儿吧,省得洗了还得再洗。”
敬则则闻言真想扑上掐皇帝脖子,却又没那个胆子。
沈沉出门叫了华容进来伺候敬则则穿衣,敬则则都没脸看华容,只背对她问:“丁姑娘可安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