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笑道:“公子怎么就跟天仙下凡似的,什么都没见过一样。”
敬则则笑道:“哎,这几年出门,感觉什么都变样儿了。华容,你看街上妇人的穿着,寻常人都穿上绫罗绸缎了,款式似乎比咱们京城的也差多少。”
“如今天下大治,老百姓有钱了,自然就穿得好了。”华容道,“公子说,奴婢都还没留心呢,这儿的妇人的确穿得花里胡哨的,模样也俊俏。”
敬则则就这么同华容说说笑笑地走着,遇着铺子,也进去四处瞅瞅,只是没敢买东,倒是缺银子,就怕一买了就停下手,东太多可带走。
“还是去找吃的吧,你去跟那边茶馆的二打听打听,这翔南府都有什么好吃的。”敬则则道,“我都闻香气儿了。”
华容刚过去,敬则则见前方似乎有什么骚动,还没等她去凑热闹,那热闹就凑她跟前来了。
一蓬头人影飞速地扑了她的脚边,吓得敬则则原地一跳,身后的侍卫说时迟那时快,已窜了跟前,一人将敬则则往后一挡,一人则提溜起了那地上的人。
敬则则这才定看了看,那蓬头人原来是姑娘家,衣裙撕破了好些地方,也脏得叫人作呕,可依稀却还看得出质地是错的。
“求公子救命,求公子救命。”被侍卫提溜着的女子哭着朝敬则则请求道。
敬则则很是愣了愣,感觉自己怎么像是撞上戏本子上的事儿了。这难得地出一次门,头一回上街就碰“英雄救美”的戏码,以至于她得怀疑是是皇帝的行藏泄露了。
可由得敬则则愣,看热闹的人群里挤出三、五家丁打扮的男子来,当先一生得贼眉鼠眼,右脸有颗黑痣,痣上还有一撮毛,活脱脱一只老鼠的模样。
老鼠男朝敬则则拱了拱手,“这是我家逃婢,公子还是莫要多管闲事。”
“我是,我是,我爹……”
蓬头女才说了几字,敬则则就见那老鼠男指挥身后几男子抢上来就要捂住她的嘴拖走。
且管这件事是是巧合,便是巧合,敬则则也得知道是谁要打景和帝的主,所以给旁边的侍卫鲁天霸了眼色。
鲁天霸伸手拨开那些地痞,他乃是大内高手,寻常几地痞哪里是他的手,所以他一出手,那些人的手腕子就险些被扭断,痛得哇哇叫。
敬则则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刚说话,突然起华容说自己能开,便又朝华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