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你勉强能当个刚入门的学童,而他则是位育人无数的老师。”
显然,这位青年男子对叶锋不是一般的了解,言语中也充满了对他的肯定。
“那就更加惭愧了。”
嘴上说着惭愧,可观朱广博脸上,却是一脸的慢无所谓。
“信呢?”
男子口气转冷,充满了霸道。
“公子请过目!”
朱广博似乎也习以为常,面带着笑意,双手递出那封叶锋写的信函,一样是战书。
下月初五,往东六十里,诚邀东北虎生死角逐一场,以戈桑河为界,各取一座主峰跟八处山头为阵地,进行排兵布阵,七日为限,谁能占领对方主峰,即为胜者。
限:除不可调用大营士兵,其余一切随意。
落款人:叶锋。
短短的一封战书,男子看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极为的认真,认真得朱广博都不分不清,对方是不是在做作。
“我曾经以为他是位枭雄,可现在看来,是我之前对他理解错了,你说这世上的人是不是一但有了牵挂,就会变得儿女情长跟优柔寡断起来?”
终于,约莫五分钟之后,不知看了多少遍的男子才放下手中战书,慢悠悠地问起话来。
“人为万物之灵长,在于人更懂得一个‘情’字,在我认为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真正能够磨灭任何感情的人。”
“公子终究不是叶锋的人,又怎会真的了解他。”
面对这名男子,朱广博神态恭敬虽有,语言却没那么多的拘谨,只因这是对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