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度，露琪亚脸颊微烫，轻声应道：
“我知道了……”
不过她迟疑了片刻，旋即认真问道：
“墨玉兄长，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学会鬼道的？”
“我记得你的天赋……”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露琪亚突然捂住嘴巴，不再继续下去。
墨玉瞥了她一眼，解释道：
“天赋什么的，仅仅是表象而已。”
“你要学会透过表象，看到事物的本质所在。”
“就好比……”
他的话还未说完，朽木露琪亚便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有些兴奋地说道：
“我明白了！”
“之前墨玉兄长所表现出来的天赋不过是表象而已，其实你一直都是真正的天才！”
看着其兴奋的样子，墨玉欲言又止。
随即无奈地捂住了脸，摇了摇头。
算了，解释什么的太过于麻烦了……
“话说，接下来的课程是什么？”
墨玉对于今天剩下的课程，还是十分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