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那脑子,古灵精怪的,都不用沈鸾说什么眼神就不对劲起来。
沈鸾头有点疼,“事情是这样的……”
秦舒抓起一颗果子“咔嚓”咬了一口,另一只手撑着脑袋,抖着一条腿,“没事儿,你慢慢说不着急,嘶……这果子我怎么吃着比我家里的要甜呢?”
今儿沈鸾说门上有她的东西,她想也不想地就让人抬了进来,铺子和庄子上时常有人会送东西过来,不稀奇。
看到是一筐果子,沈鸾直接就让紫烟拿下去了,另外一箱子东西等她打开来才发现,送这些来的人,是秦戈。
箱子里好些零零碎碎稀奇古怪的玩意,大多数沈鸾都没瞧见过,她看得还挺有趣的,里面还有一封信。
那封信……沈鸾还没来得及拆,就听闻秦舒来了。
紫烟这丫头也听见秦舒来的消息,想着自己姑娘什么好东西都会与秦姑娘分享,于是才洗了果子送过来。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干嘛笑成这样?”
沈鸾皱着眉,很想帮秦舒把歪掉的嘴扯回来。
秦舒发出“嘿嘿嘿”诡异的笑声,“不,我觉得……不太正常……”
屋里伺候的下人早被她赶出去了,秦舒撑着桌子,“我二哥哥呀,你是没见过他平常的样子,对家里人倒还还算客气,对待外人,有时候连我看着都想揍他。”
秦舒眼睛眯起来,“我跟好几家姑娘都走得近,也没见他给其他人送东西呀?”
“那也是看在秦伯伯待我亲厚的份上。”
“拉倒吧……”
秦舒不屑地嗤笑出声,“他能在乎我爹的心思?那我家早消停不知道多少年了,我跟我娘就担心他们两在外面打起来,旁边也没个劝架的。”
沈鸾:“……”
广阳侯父子二人的相处模式,实在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