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马雕鞍,眉目俊朗。
途经窗下之时,他昂起头,目光粘连于周晓晓之身,久久不断。
周晓晓做出欢喜的样子,极力向他挥手。
待那玉面还转,朱颜不见,她又忍不住的想掉金豆子。
小梅劝道:“娘子,你既如此不舍,为何不劝着五爷休去。”
周晓晓抹了一把脸,叹息一声:“虽然他与我相知,但我们彼此敬重,相互扶持,方是相处之道。我又岂能肆意欺夺他人之志。”
……
过得一二日,柳昕怡来访。
周晓晓将她请入花厅共饮香茗。
她再三看周晓晓几眼,欲言又止。
于是周晓晓先开了话头:“行知和国公爷出征在外,太太想必十分挂念。”
柳昕怡抬眼瞧了她片刻,“可不是么,五爷弃文从武,执意去那南蛮湿瘴之地,太太连哭了好些日子,近日更是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周晓晓叹了一口气:“这却是我和行知之过。”
“太太放出话来,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进国公府的大门。”柳昕怡捻了一下帕子,“难道你就真的……愿意这样没名没份的等着?”
“行知因我弃文从武。他既能为我至此,我当也能以此心相报。”
周晓晓低眉浅笑,抬手添茶。
她今日着皂衣,素白交领,挽个简洁的锥髻,做男子打扮。
这爽朗一笑,潇洒俊逸,神采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