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宴清后来是怎么把她送回去的,夏方浥已经忘了。
她知道自己酒量其实不怎么样。
她也感觉自己其实并没有喝多少酒。
可实际上,第二天她却宿醉了。
夏方浥没有吧宿醉当一回事。
她不舒服的时候,总是喜欢强撑着,除了发热期,大多数时候,就算是病了,她也会去学校。
她不喜欢缺席。
只是……
人的身体是神秘的,当心灵疲惫的时候,无论身体如何健康,只要出现一点点打击,就容易垮掉。
她刚从床上坐起来,就感觉像是有一把钝锤,一下一下地打在她的身上,想要把她打回床上,让她怎么也没有办法从床上起来。
她拖着身子下了床,忍着酸痛开始穿上校服的衬衫。
可能是因为脑子糊涂了,她扣纽扣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猛地想起了一句不想想起的话。
——夏老师,我们要对症下药啊。
忽地,她系纽扣的手滑了一下。
怎么又想起她了。
夏方浥一脸无奈。
秦柔有目的地入侵了自己的生活,可是不在之后,她的影子却不仍然不愿意从她的脑子里出去了。
进来了了就不打算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