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他，沈氏脸上忽然多了几分柔软：“你不会懂的，我也没必要告诉你。说吧，你怎样才放了王郎，我什么都答应你。”
“爽快！”
夏锦瑟立即道：“沈姨娘，我要你老实招认出我娘的死因，她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赫然，沈氏脸色一变，不说话了。
一看她的样子，夏锦瑟更笃定几分，也不催，径直看着她道：“沈姨娘，我已经没什么耐心了，你若是不肯说，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沈氏依旧不语，僵在当场一动不动。
她知道，如果不说还可能活命，一旦招了，绝对是死路一条。
“真不说？”
“好，我说！”
沈氏忽然道：“是大夫人害了你娘，她下毒的，和我无关。”
“那大夫人如何下毒，下的是什么毒，怎么给我娘吃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大夫人亲口告诉你了，还是你偷看到的？你有什么证据！？”
夏锦瑟一连串提问，问的沈氏哑口无言。
“骗我是吧？”夏锦瑟微微一笑，眸子里却闪过一抹冷意：“这件事我已经猜到了八分，只剩一些关键的东西需要从你嘴里说出来。沈姨娘，别逼我对你下手。”
沈氏嚣张的气焰已经消减大半，目光跟在王郎身上来回犹豫。
“妙衣，既然你知道，就说吧。”
就在这时，那小白脸王公子劝说她了，“大小姐仁慈，只要你说了，她肯定不会为难我们的，到时候再给大小姐求个情，让她把我们放了，岂不是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