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辉瑟缩了一下,显然还心有余悸。
“那时候你肯定不愿意轻易放过我吧?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知道为什么吗?”
魏辉摇头,结巴着问:“为……为什么?”
“因为……你后妈是我亲妈啊。虽然那之前她抛下我跟我爸跑了,可到底还念及点母女情分,劝服你爸放了我一把。”
听到这里魏辉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我说你们怎么长得那么像,原来真是那个贱人的种!”
叶长安弯腰揪住他的领子:“所以我就该死是吗?那个时候也活该被你欺负是吗?”
魏辉还在笑:“没错,你活该!当时我就该多找些人去,让你脏的永远没脸活下去。”
“其实我已经觉得自己很脏了。”她松开他的衣领,站的笔直,垂眼看向他:“从那之后我就很怕男人,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最恶心的东西。”
“叶悠鸣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上了你,哈哈,哈哈哈!”
她一直等到魏辉的笑声结束才侧头问他:“笑够了?”
他依旧维持着挑衅的笑容,语气下流道:“说吧,多少钱一晚,不管多少我都出,也省的我再找人办你。”
下一瞬他就笑不出来,叶长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酒柜上抓起一个玉石材质的烟灰缸向他脸上砸去,随后伸手不断起落,短短几秒内已经拍了十几下,整个房间内都是魏辉的惨叫声。
等姜淮左把她拦住时魏辉脸上已经看不出一块完整地方了,他的鼻梁深深凹陷下去,满脸都是血沫。
老宋凑过去看了一眼就不忍直视,那情形简直比恐怖电影里出现过的镜头还要可怕。
路知遥过去查看了下伤势,当机立断脱下外套盖在他的头上,又冲老宋招手:“过来帮下忙,赶紧送他去医院。”
他俩一路扶着魏辉穿过走廊,期间有人打招唿,路知遥就说他喝多了,旁人居然也没怀疑,三人出了电梯就直奔医院。
另一边叶长安若无其事的扔了手里沾满血迹的烟灰缸,又拿湿巾仔细擦拭着每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