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左见她这般痛苦终于解气了些,“哼”了一声后又减轻了力度,以规律又缓慢的速度在她体内进出,不久就觉得那里湿润不少,阻力小了许多。
他得意的加快了速度,调笑道:“有感觉了?”刚说完他就想起了什么,伸手去贴合处摸了一下又伸到面前,对着月光一看,果然是血,跟上一次一模一样,鲜红粘稠的血。
他看着指尖的血有些呆滞,恍然大悟的明白,叶长安从身到心都不肯接受他,以这种伤人伤己的方式,这就是她对他的羞辱。
生气、挫败、难过……许许多多的情绪集体爆发,姜淮左恨不得掐死她,他的手试探着伸向她的脖子收紧,又如梦初醒般的松开,钳住了她的下颌。
他已经拼尽全力克制情绪,却还是忍不住拿话伤她,问:“叶长安,你是不是性冷淡?”
原以为她照常不予理会,没想到叶长安居然笑出声来,神态娇媚又挑衅的眯了眯眼,回答他:“这就要看是跟谁了。”
她从来都知道要如何激怒他,这次更是做的彻底。姜淮左果然气的失去了理智,伸手狠狠攥住她的肩膀,俯身低低的笑:“有病就要治啊长安,这都是你自找的。”
下一瞬天旋地转,叶长安已经被他抱起来向某处走去。她丝毫不怀疑姜淮左是要痛下杀手毁尸灭迹,却一点都不害怕,既然已经生不如死,不如一死了之,如此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还可以把姜淮左送进监狱。
就在叶长安希冀着那个时刻的来临之时,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响起,姜淮左不知把她带进了哪个房间,下一瞬自己就被扔进了水里。
在极短的怔愣后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虽然没有开灯,也没有月光,她还是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她身处浴缸之中,这是姜淮左第一次得到她的地方,更是午夜梦回时的噩梦,给她钉上了永生耻辱又恶心的标记。
黑暗中姜淮左准确的制住她的行动,音调古怪道:“噢,原来你还记得这个地方。我们的第一次呢,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叶长安捂住耳朵,他的声音还是不断传来:“那一天你穿了黑色的针织衫,牛仔裤,头发又黑又长,眼睛又大又亮……”
她疯了般摇头:“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姜淮左也踏进鱼缸,把她收进怀里,恶意的凑近她:“为什么不让我说,嗯?那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