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对方的热情高涨,叶长安紧绷的身子一直在抖,无声的抗议着外部的入侵。
可他快要忍不住了。
就在他准备攻城略地的前一刻,叶长安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
这样近的距离,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睛里黑漆漆的厌恶,还有彻骨的恨意。
她说:“姜淮左,我这个人特别记仇,你要是继续下去,我会永远恨你,永远。”
伴着一声低笑,他在水的湿润下抵了进去。
撕心裂肺的疼,伴随着他的进出,契合处有血丝冒了出来。她扬长了脖子,濒临窒息般的大口呼吸。
“叶长安,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一声叹息,随后嘲讽的笑了下:“我等你来报仇。”
等姜淮左把叶长安从水里捞出来已经是很久以后,不知是因为疼得还是怕得,叶长安早早晕了过去。不过他自己倒也尽兴,只是出来时才发现整缸水都被染成了粉色,看上去有些渗人。
他抱着她在花洒下仔细洗了一遍,回到床上翻出药箱给她涂药,随后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睡梦中的叶长安还是皱着眉头,姜淮左突然笑了起来。
记得竹西在很久之前就跟他说过,自己有个室友,大一开学没几天就闻名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时她问正在吃早餐的姜淮左:“哥,你猜为什么?”
对于这样无聊又八卦的问题姜淮左实在是没有多少兴趣,他捞起旁边的财经杂志头也不抬的说了俩字:“漂亮。”
姜竹西“切”了一声:“你们男人就是好色。”
每每竹西发表这种贴标签似的言论,姜淮左都会同她理论一番。果不其然,他放下杂志摇了摇头:“此言差矣。”
随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家妹妹道:“你从小到大喜欢的那些小明星,有哪个长的差过?小时候还要死要活说要嫁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我都忘了,近几年看人家年老色衰,你就再没提起过,你倒是讲讲理,咱俩谁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