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自己心思不正。”
“那你说,你怎么心思不正了?”凤青梧强行为自己开脱。
陆珩温温地笑:“是我想非礼你,不是你想非礼我。”
凤青梧的耳根越发烧了起来,觉得陆珩说话越来越不正经了,她道:“你身上的伤还很严重,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养伤,不要想些有的没的。”
“什么是有的没的?”陆珩笑问。
“就……”凤青梧憋着一张涨红的脸,十分困难地说:“就不要总想着亲我摸我的,万一激动起来,反倒还能把你自己给伤了。”
陆珩凝着她绯红的脸,眼神无辜:“你误会了,我没有想亲你摸你。”
凤青梧:“难道不是你说你想非礼我?”
“嗯,我只想用眼神非礼,没打算上下其手。”陆珩忍着笑,认真地解释。
“……”
她觉得她被陆珩耍了,她咬了咬牙,拉上棉被盖住自己的脑袋,声音从棉被里闷闷地传出来,破罐子破摔道:“是是是,你是正人君子,是我想非礼你。”
陆珩放下书,将盖住凤青梧的脑袋的棉被拉开,说道:“你坐起来。”
凤青梧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想让她帮忙,立刻坐了起来,却见陆珩指了指他自己的嘴唇,一本正经地对凤青梧道:“我允许你非礼我。”
本该一口回绝,可凤青梧望着那形状好看却苍白无色的唇,半晌都没有挪开目光。
她咽了口口水,她的确是想亲他的。
于是凤青梧轻轻挪过去,怕碰到他的伤口,她双手撑在陆珩的两侧,动作十分小心翼翼,而后将脑袋不断地凑近,一直凑到她的唇只距离陆珩的唇一寸远的地方。
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药味,闻着有些苦,但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