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左瑞岩想了想回答,没有在意对方为什么看都不看自己。
在这样别扭得好像全身长了虱子让池未锋坐立不安的气氛中,难熬的两个多小时总算过去了。
飞机徐徐降落。
站在家乡的土地上,热浪扑面而来。
左瑞岩开车先送池未锋回家。
一路上池未锋几乎没说什么话,缩在副驾驶座上两眼无神,折腾这么久也的确累了。左瑞岩专心开车也没有出声。
就这样一如无话到了池未锋家,池未锋拎着行李对着左瑞岩干干的笑一笑就上楼了。
左瑞岩没有过多停留,先回家安顿好了再说吧。
池未锋无精打采的开门进去,把手里的包包往玄关一放,就跟游魂似的往房间飘荡而去。
池妈妈见到了免不了絮叨几句,“回来啦?路上顺利吗?怎么又乱放东西?也不会拎进去一下。”一边还是自己把行李拎到了池未锋房间里。
池未锋脑袋乱糟糟,趴在床上含含糊糊的嗯了几声,眼睛都张不开。
池妈妈探过头,“怎么这么累啊?”
“嗯……”池未锋脸贴着床单上下移动了一下脑袋。
是啊简直太累了生死时速都没这么累你铁定想不到你儿子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一场贞操危机。
虽然不在意是不可能,可是让他铁下心去对左瑞岩说你强吻了我老子跟你绝交这种话,池未锋更是说不出口。说真的,他不讨厌左瑞岩,虽然真正来往时间不长,这个人却不知不觉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如此的自然而然,不可或缺。以至于他现在压根都不是生气。
只是有那么一点……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