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心里想想都有点犯哆嗦,他连电话都不敢亲自打,而是请宾馆柜台小姐通知一声就跑回车里了。
殊不知道,楼上的两位这会才刚收拾好跨进电梯呢。
一大清早就因为自作孽而受了巨大惊吓的池未锋,在电梯里终于消停下来后,宿醉的头痛春风吹又生。
“呜,好痛……”他把脑门死死顶在电梯内镶嵌的玻璃镜上,企图用它的低温来治一下标,本什么的还是先放到一边去吧。
左瑞岩看了一会,左右两手各伸出一只食指,相对平举着移到了池未锋脑袋两侧的太阳穴,“揉一揉。”
略凉的指尖按上来,好像吸尘器一样瞬间吸走了所有的疼痛。这比以头抢地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烂招有效多了。
池未锋仰头享受左瑞岩的服务,嘴里还叨叨着诅咒别人,“死王八蛋下次谁敢灌我酒我就把你洗过干净脱皮去毛泡到坛子里做药酒。”
“……嗯。”左瑞岩应了一声,又严谨的提醒池未锋他自己的罪过,“我叫过你别喝。”
左先生我真是看错你了到底是谁把你教育成现在这种让人伤心的样子的你居然对我落井下石!
池未锋眼珠子一转,留下大片眼白对他。总觉得相处久了,左先生一点都跟原来的印象不同。
接待人此刻坐在车里哼哼唧唧。他还在懊恼,一直留了点眼角余光注意宾馆大门的他就发现那二人出来了。
明显可以看得出来池小跟班脸色难看,估计比自己都不差。不过那位没喝酒的怎么也不太好的样子。虽然接待人先生没有从左瑞岩的脸上看出什么,不过昨天他刚到的时候,比之以前,和颜悦色的简直不要太明显。他刚刚还庆幸了一点,现在怎么变回原状了?
不对,好像要更糟糕。
接待人观察仔细,想到后来连头痛都被心里头的警铃大作给压制了。
他赶紧下车,跑到池未锋和左瑞岩面前,“左先生,池先生,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