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嘛？不是很正常吗？”
渡歌微不可查的晃了下头，只是身后的尾巴还是蜷缩着。而牧雪的眼神，就锁定在他尾巴上。
“正常情况下，你的尾环会翘起来，无规律的轻轻摇晃。而且会根据情绪，摇晃的速度有些不一。但是现在……嗯，虽然老大表现的很正常的样子，可是这几天你一直夹着尾巴。”
“啊？额……尾巴……”
渡歌扭头，看了看身下蜷缩成一团，就差瑟瑟发抖的尾巴。他是没想到，这对比人类来说额外的器官，总会成为暴露他情绪的地方。
看渡歌抱着自己尾巴，一脸懵逼的表情，牧雪探口气解释道：
“老大，你不是土生狐族，或许你察觉不到。但是我们对尾巴表达的肢体语言非常的敏感的，它就相当于第二语言。我们日常之中，都可以通过摇晃尾巴来完成简单的交流，洞悉彼此的状态和情绪。是非常重要的一种肢体语言。这几天，大家都挺担心你的，但是没人敢问。”
“额……这样啊……平时还真没注意到这方面的肢体语言，我说艾尔微怎么老来……”
“老大，前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牧雪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这个一直被他憋在肚子中的问题。
只是渡歌听到后，反应相当的激烈。
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一个小跳，然后一脸的生无可恋，目光呆滞的蜷缩成了一团，尾巴绕了几圈把自己裹得死死的。
这把牧雪吓了一跳，急忙走过来，抓住渡歌的肩膀摇晃卡丽。
“老大！你没事吧？！到底怎么了，老大你的反应好奇怪。”
“没……没事，我说了你也是无法体会的……被人逼迫穿……”
渡歌完全不敢去想了。
那回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精神上的毁灭打击。他感觉自己的坚持的某些东西们，都在几天里碎的渣都不信，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这几天抗旨不去见梅丽莎，完全是因为心理阴影而不敢去。
“那就不要去想。老大，坐下来，我帮你吹干头发。”
牧雪吓得急忙转移渡歌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