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的是吉米，我们相遇，不过一场各取所需的互助而已。你好奇陆地生物，而我，需要一些发泄和满足欲望。所以，一些节外生枝的事情，还是不要去做比较好。”
丽贝卡没说话，只是颤抖的低下头。渡歌也没有打断她的沉思，静静的等待着。
“渡歌。”
“嗯。”
“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嘛？梦境中那么久，就没有产生一点感觉吗？”
渡歌沉默，只是眨着眼睛看着丽贝卡。丽贝卡停顿了下后，又继续补充一句：“换句话会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渡歌依旧沉默着，他默默的拿起一边的饮品，轻轻抿了一口含在口中，淡淡的语气反问道：“喜欢？那是什么？”
丽贝卡的脸色再度苍白了几分，她本以为是渡歌的讽刺回答。可是当她看到渡歌认真的神色后，又感觉不是。她颤抖的问道：
“你认真的？”
“嗯。”
丽贝卡张了张嘴，回忆着梦境中看到的那些记忆碎片。
渡歌亲手把那把鲜血长剑，刺穿那个女孩心脏的后，那令人心悸的痛苦和悔恨。极北之地冰封女孩尸体，又为复活她，接近歇斯底里的疯狂杀戮。双手沾满罪恶的鲜血，却什么都做不到。记忆的片段，在遇到她那里中断了。想到这里，丽贝卡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女孩最后复活了吗？”
此话一出，丽贝卡就后悔了。她紧张的看着渡歌，揭人伤疤这种事情，可是很伤人的。
坐在地面是的渡歌，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淡淡的说道：
“我失败了。”
丽贝卡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安慰渡歌，可是她无法从渡歌脸上看到任何情绪波动。短短的四个字，丽贝卡不知道里面到底包含了多少心酸，渡歌又付出了多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