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说:“我们知道错了,老陈,你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我们改正,好吗?”
我说:“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首先,把宅子周围的墙都拆了,把那简易板房都挪走,五百米之内,我不想看到你们的人和机器。”
徐辉说:“没问题,我在你家周围规划一个植物园,以后这里是大家休闲的地方。但是老陈,白马山下有一座大墓,难道你就不想摸了这座大墓吗?”
赵金东这时候哎呦哎呦起来,他很疼,看着我说:“我要包扎一下才行。我这里有医药包,你帮我拿一下。”
我从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医药箱,这里面有纱布,碘伏,有医用棉。
我看着徐辉说:“给他缝一下伤口,我不着急,我们慢慢谈。”
徐辉说:“我不会缝。”
我说:“你会缝袜子吗?这没有什么硬性要求,缝上就行。”
徐辉找了针线,给赵金东缝了起来。
赵金东还是很有挺劲儿的,没有麻药,就这么忍着一声不吭。缝完了之后,用碘伏擦了一下,然后包扎了起来,这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我看看表,凌晨两点了。
我说:“我在这里和你们住几天,你们欢迎吗?”
赵金东说:“我有很多事要做,明天市领导来这里开会,我需要陪同。”
我说:“我不是找你商量,老赵,你最好能准确对自己有个认知,你是我的俘虏。”
赵金东说:“明天我不露面真的不行。”
我说:“希望你不要再说废话,按我说的做。”
赵金东说:“你不能这么逼我,徐辉已经答应你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我直接在他的大腿上又插了一刀,赵金东顿时用双手抓住了大腿,然后靠在了床上。
徐辉在一旁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