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说:“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刚好陈原在这里了,我就留下,我们一起喝几杯。”
老赵都蒙了,他只能点点头说:“两位能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我这时候问了句:“老赵,你刚才去干嘛了?”
老赵用手一指说;“我去打酒了啊!”
我看看老赵的鞋,这鞋上全是土,这可不是去酒铺能沾来的。我再看看范无咎的鞋,这鞋上也全是土。我再看看我的鞋上,也全是土。不仅鞋上全是土,这裤子上也全是土啊!
很明显,刚才就是我们三个在郊外的黑暗边缘遭遇了一把,现在倒是好,竟然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起来说:“这一身土,也不知道哪里沾来的,我去外面拍打一下。”
我出来拍打身上的土,范无咎也出来了,站在我身边拍打土。
她说:“您这是去了哪里呀,怎么一身土啊?”
我说:“你也是啊,你这是去了什么地方?”
她说:“城东的粮食熟了,我去了下打谷场,你呢?”
我说:“那我也去了打谷场,只是我没见到你啊!”
她说:“我也没见到你呀!”
老赵这时候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出来,为我俩掸去了身上的土。
我说;“老赵,你怎么也弄了一身土啊!”
老赵说:“别提了,酒铺的伙计在打扫,我一脚踩翻了戳子,里面的土都扣我身上了。”
我们三个都弄干净之后,回了屋。很快,酒菜都摆上来了,我们三个坐下开始喝。
老赵打回来这酒真的太好喝了,我说:“这酒挺贵的吧,真不错。”
老赵说:“那是,这是阴曹名酒百里香啊,十斤酒花了我二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