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吴静同志,你和我要什么解释?他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没数吗?”
吴静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蹲在地上,用手里拿着弹簧刀,用刀刃扒拉了一下地上的血,顿时翻涌起来一层针尖大的虫子。我说:“你应该明白这是谁下的蛊吧?!”
南宫静怡从一旁过来,她手里有一个去疼片的茶色玻璃瓶。她蹲下之后,打开玻璃瓶,把里面的药片全倒了出来,递给我说:“老陈,你搜集一下。”
我用刀刃挑了几滴血上来,然后滴进了瓶子里。
我把瓶盖拧上,抓着瓶子站了起来,我对南宫静怡说:“我们走。”
我俩往下走的时候,被人拦着。
我说:“让开!”
这些人不让开,也不说话,就是那么仰着头看着我。
南宫静怡大声说:“这是想干嘛?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被人下黑手捅刀子,我手里的刀子死死地抓着,只要被我发现,我会在第一时间反击。
我一伸手拉住了南宫静怡的手腕,伸出那一只抓着刀子的手扒拉开众人,拉着她往前挤,一直从二楼挤到了一楼,最后挤出了人群到了街上。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出来,我说:“走,回去。”
我们穿过街道往南走,回到了旅馆进了我们的小院子,进了屋子南宫静怡一屁股坐在了椅子里,一拍桌子就大声说:“气死我了,这里的人这是要造反呐!”
建军说:“人呢?”
南宫静怡说:“死了。”
建军顿时瞪圆了眼睛:“什么?”
南宫静怡说:“不过还好,临死前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可惜的是没有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