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低声骂了句:“妈的!”
杜悦说:“邢云这人吧确实有些固执,不过他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现在的情况千万不要引发内部矛盾。”
虎子说:“我们弄法国人的钱和他有什么关系?信用社的钱我们上交,这法国人的钱我们也上交吗?”
杜悦说:“虎子,老陈,你们都别急,我去劝劝邢云。”
杜悦出去之后,林素素关了门,她小声说:“看出来了吗?一个唱红脸儿,一个唱黑脸儿啊!解放军同志也是讲策略的呀!”
我说:“他们有千方百计,我们有一定之规。”
虎子说:“但是这邢云要是真举报了,这钱我们就真的得不到了呀!”
我说:“无欲则刚!再说了,我们这次来就没指望能捞到什么油水,我们是冲着户口来的。别太贪心。我们从法国人手里弄到钱,邢云不举报,我们就先放起来。邢云什么时候举报,我们就上交。难不成还给我们定罪关起来呀!”
虎子说:“老陈,上次出去弄回来那颗珠子我找人看了下,你猜出多少钱?”
我说:“找谁看的?尸影吧?”
虎子说:“嗯,你咋猜到的?我没和你说过吧。不过尸影给的价可不错啊,那珠子开价就是十六万。”
我说:“罗燕那边给估多少?”
虎子说:“罗会长那边对这珠子没啥兴趣,也没说多少钱,只是说让我好好收着,说这东西有纪念意义。”
我说:“那就给尸影吧,这钱拿回来给大家分掉也就省心了。”
林素素说:“要是不缺钱就留着吧,那珠子是镇魂珠,放在家里能辟邪。有这珠子在,黄鼬和狐狸都不会在家里闹。”
我说:“虎子,许二熊走的时候是什么心情的?”
虎子说:“看不出来有啥,还挺开心的样子。”
我哼了一声说:“就是个毫无立场的二百五,得过且过的那种浑浑噩噩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