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悄咪/咪地回来,倒下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们三个醒的都比较晚,吃早饭之后已经是九点多了。
我们去洗漱的时候发现,那两个四川兄弟在后面把埋葬坑给填上了。还在地上起了个土堆,插了三支烟,应该是当烧香了吧。
我们从后院进了义庄,收拾了一下之后,带了中午的食物之后,我们三个出了义庄。
陆雪漫追了出来,在我身后说:“陈原,周涛发烧了。”
我问:“感染了吗?”
“伤口没感染,不知道为什么,在发高烧。”他说,“应该是感冒了吧。”
我说:“有特效药吗?”
“世界上没有任何药能有效杀死感冒病毒,只能缓解症状。我给他打了退烧针。”陆雪漫说,“只不过他身体虚弱,依靠自身免疫,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其实我们心里清楚这货是怎么发烧的,多半就是癔症。和昨晚被小鬼叫走是有关系的。
我说:“行,我知道了。你去照顾周涛吧,可别让他死在这里。”
陆雪漫大声问:“你们去哪里?”
我说:“随便走走,看看周围的地形。闲不住,就是想随便溜达溜达。”
陆雪漫点点头,随后忧心忡忡地说:“我看你们带着食物呢,早点回来。”
我明白陆雪漫担心什么,她是怕我们一去不回,把她和尸影扔给四川人。我笑笑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