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刀疤福过去,一边走我一边打量这个女人。头发很短,大眼睛,鸭蛋圆的脸型,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但就是这么一个女人,皮囊下面包裹着的是一个肮脏的灵魂。
她看到我们之后,说:“刀疤福,进去吧,德叔等你呢。”
很明显,现在我们想走也走不掉了,身后站了四个荷qiang实弹的人。
刀疤福回头看看,不屑地一笑说:“防我和防贼一样,德叔说我们是朋友,就这么招待朋友吗?”
“以防万一。”白玫瑰说。说完一转身,把大门推开,然后先进去了。
我们紧随其后,跟着她进了这客厅。
这里面点了一个很大的水晶灯,把整个客厅都照亮了。
在沙发里,坐着一个瘦弱的小老头,看起来五十岁左右,不过他刻意让自己看起来很沧桑,头发白了也没有去染一下。
他没有起身,而是说:“沙发太软,估计你们也坐不惯。去给他们搬两把凳子来。”
有人从后面搬过来两把凳子,放在了这大客厅的中央。
我倒是感觉到了,这是随时准备弄死我俩,怕我俩的血弄脏了沙发和沙发下面的地毯啊!
这地毯应该是貂皮做的,这一块就有几十平米,确实得不少钱。同时,这个人应该是有洁癖的,家里没有一点灰尘,在整个屋子里,没有一点瑕疵。
他手里握着个拐杖,坐得很稳。
刀疤福大大咧咧就坐在了凳子里,说:“德叔,我这次是来拿钱的,再给我二百万,这事儿就算是了了。”
“急什么,先喝茶。我让人去泡茶了。”
我没有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右手拿着刀子,左手拿着qiang。只要觉得不对,立即就干/死这老王八蛋。
德叔也注意到了我,说:“刀疤福,这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