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福说:“是我,刀疤福。”
“这么晚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刚才给兄弟们分了钱,兄弟们有些怨言,出生入死,去了给死了的兄弟的丧葬费和家属的安抚费,那点钱没剩下多少。”
“两百万还少吗?你不能太贪心。”
刀疤福说:“你们拿走了三百万美子,给我们留下两百万人民币,这未免有些不仗义。起码给我们三分之一。不然我不能服众,这队伍可就不好带了,这些人可都是亡命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保不齐就会出什么事。”
“你在威胁我和德叔吗?”
刀疤福说:“不是威胁,就是想让德叔再给我拿一些钱,确实不够花。”
“明天下午三/点,等我电话。”
刀疤福说:“现在就要见,一刻不能等。”
“你到底要做什么?”
刀疤福说:“不见的话,后果很严重。看不到钱这件事没完,前前后后死了几个兄弟,两百万打发不了。”
“你等一下,我给你打过去。”
那边把电话挂断了。
我把电话慢慢放下,看着刀疤福说:“你表现不错,家里有止疼片吗?吃两片。”
墨丠从抽屉里翻出来一些药瓶子,她弄了几样药给了刀疤福。刀疤福吃了药之后,我用毛巾给他擦了头上的汗。
刀疤福说:“兄弟们都是混口饭吃,给我们留条活路。你们死了人,我们也死了人,就当是扯平了。”
我说:“谁的账找谁算,你放心,不是你的账也找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