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开口道：“老神仙，这天罡进化法和地煞进化法哪个厉害？”
老者似乎还是有些迷茫，太多的记忆碎片出现，使他的精神有些凌乱，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陷入迷失状态。
老者静气凝神，回应道：“我的记忆残缺的太厉害了，两种进化法都已经不完全，索性全都传给你吧。”
听到此语，陆凡心头一热，惊喜道：“好！”
在陆凡看来，即便是这两种仙法残缺，也一定非常厉害，远超以前他所获得的进化法。
更重要的是，陆凡学会了任何一种进化法之后，是不是就可以像传说中那样随意变化了？到时候，纵横宇宙间何人能挡？
在陆凡期盼的心情之中，老者开始给陆凡传法，令陆凡感到意外的是，仅仅不到十秒钟就传完了。
“嗯？”
陆凡一惊，瞬间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的脑海中真的多出来一些信息，然而，这些信息并没有什么卵用啊。
每种进化法仅仅剩下了一个标题，连半点内容都没有，要它们何用？
这哪是残缺啊，简直都残完了！
陆凡还没来得急询问出口，老者抢先说道：“这是我所保留的最完整的记忆了，其他的进化法连名字都记不全了。”
“那你真是太棒了！”
陆凡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特么的，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他现在都怀疑，是不是对方故意刁难自己。
不过，看老者那迷茫的眼神，应该真的是把所有的一切都遗忘了，并不是装的。
“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