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开口说了一句，刘长永望着沉默下来的何芸笙，继续说道。
“但是她们母女俩为人真的挺不错的，看着也挺可怜的，如果要让我放着不管的话……确实做不到冷眼旁观。”
“……”
“虽然有时候举止可能有些不妥，但我心里都有数。”
“你是菩萨吗？”
见刘长永提起这件事，何芸笙立马打断了他的发言，反问了这样的一句。
抬手将水龙头关闭，转身面向刘长永。
“你还打算普度众生是不是？她们家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这么帮她对我们家又有什么好处？”
所有的不满都是一点一点的累计起来的。
何芸笙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像是新仇旧怨一块清算那般，朝刘长永靠近了一些。
“帮她找工作，帮她找房子，现在又帮她孩子上学……是不是以后还要帮她找个老公？你落魄的时候怎么没人这么帮你？！”
“……”
“人心善最起码也要有个度不是吗？你现在做的这算什么事啊，她开心所以抱你，你就让她抱，我说她两句你就让我别那么小气，你觉得这像话吗？”
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何芸笙抬起手用胳膊抹了抹眼睛。
“我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冤枉，明明就不是我的错干嘛怪我……”
“芸笙……”
“有时候我真的讨厌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总觉得自己做的事就是对的，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