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与刘长永说话时笑着的何芸笙，张兴平的脑海中浮现出高中时期的景象。
那时的何芸笙十分的难以接近，和其他人交流时也是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哪有一点现在这种平易近人的模样。
或许是想要改善一下此刻的氛围，张兴平酝酿了一下后开始向何芸笙搭话。
“那个……我们以前一个学校的你还记得吗？”
“有这回事吗。”
刚刚还轻笑着的何芸笙瞬间恢复了一开始的那种神情，看向张兴平的目光也不掺杂任何情感。
就像是在和陌生人说话一样。
实际上，何芸笙确实对张兴平没有任何印象，本身他的长相就属于那种大众脸，高中时期又没有过什么交集不记得到也在情理之中。
明明已经意料到会是这种答案，但从对方的口中听见后终究有些受伤。
刘长永看到了张兴平失落的模样，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叮嘱对方不要客气多吃一点。
吃饭并没有花太久的时间。
等何芸笙收拾菜盘回到厨房后，刘长永这才带着心生退意的张兴平离开。
关上身后的防盗门，两人站在楼道口。
过了一会后，刘长永才开口说道。
“下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跑了大半天也该累了。”
“嗯……”
回答的声音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