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默了良久，放开她，慢慢起身。身上的重量消失，苏摩本该松一口气，可是……不知怎么了，反而有点失落。小花扶她坐到床上，摆好枕头，铺开被子，苏摩看着他，心里莫名其妙的发虚。
“睡个好觉。”小～无～错～小说.Ｑ.花轻吻她的额头，微微一笑。
他不高兴了？苏摩安静的看着他，没有动。“我……宗主对我意义非凡，你不懂……”
小花微怔，而后笑了。他可不记得四儿的感觉曾如此敏锐。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感，敏感到学会顾及他的心情？
“别胡思乱想。”小花轻轻摸摸她的头。“睡吧。”
“你……留下吧。”苏摩掀起被子，挪到里面，给他空出位置。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小花明了她此举的含义，轻笑。“你确定？”
“做恶梦有人陪伴比较好。你说的。”
“和我一起睡也许会做更恐怖的恶梦。”
苏摩知道他是故意的，心里虽气，却没有赶他走。她伸出手硬把他拉到床上，冷冰冰的命令。“闭嘴，睡觉，再罗嗦就割掉你的舌头。”
“那么，在舌头割掉之前，”小花翻身覆在她上方，笑着欺近她。“必须物尽其用了。”
“你……唔……”
混浊的喘息取代了话语。
夜，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