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蒂法的呼吸变得急促,云四儿暗叫不妙,可想快走几步,体力却不济。好不容易把人背回院子,走过池塘,却一步也挪不动了。云四儿停在原地喘着粗气,闭着眼睛,想一口气把她背进屋——
忽然,身上的重量没了。
屋里没有掌灯,院子乌漆抹黑。实落落的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没了,把不信鬼神的云四儿硬生生吓出一身冷汗。
“……”
蒂法虚弱的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懂。一阵风从身边拂过,主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云四儿望着屋里亮起烛光,出了会儿神,急急忙忙跑出去找大夫。
“有病。神经病。脑子绝对让驴踢了……”
云四儿一边跑,嘴里一边念叨。
那个男人,那个吃饱喝足本该和妃子去春风一度的恶劣男人居然守在她们门口!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相信。
授意罚蒂法跪的人是他,跪完又来表关心的人也是他,做事前后矛盾不可理喻——在西蛮那头有本医书上管这种症状叫精神分裂!
你妹。
云四儿在路上撞见阿曼达,阿曼达带着个老头儿,想来文森早料到用得着大夫,提前遣人去传了。
;无;错;小说..阿曼达把老头儿带到,便和云四儿一起在院子外面等。不多会儿,老头儿拿了张方子出来,交给阿曼达去煎药。
云四儿着急知道情况,又碍于装聋作哑不敢在文森面前露出马脚,只能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老头儿进去,又出来,特地走到她跟前,摆了摆手,指指屋里,又摆了摆手。云四儿仔细看着……意思是没事?
云四儿做抱西瓜状,指指肚子。老头儿笑了,点点头。云四儿这才松了口气,蹲在地上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