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蘑菇头不怕了,两手撑在人家身上,扭了扭腰,寻个舒服的位置,轻轻蹲了几一下。
“啧,刚才被玉儿摔的骨头散架了……”舒展了一下筋骨,蘑菇头借着月光查看被她当成坐垫的人。
前额的头发遮住了脸,但从身形可以判断出这是个男人。
蘑菇头又用屁股蹲了蹲,见他没反应,手伸到他鼻子底下。“有气儿……怎么没反应?”
继续蹲。
“喂,喂!喂——”蘑菇头捡了根树叉蹲在男人身边,有一下没一下戳他。
戳胸。“身材不错啊……”
戳腰。“很有力的样子……”
戳大腿中间……树叉断了。
蘑菇头惊奇的扬起眉毛,发出****的赞叹。“噢噢!”她往前挪了挪,凑近看他的脸。
光线不好,隐隐约约只看清他的轮廓。鼻子挺挺的,唇线优美,紧实的下巴有短短的胡渣——这是摸的。
蘑菇头摸完下巴,又摸他的脸,一边摸,嘴角一边往上翘。最后索性拨开碍事的头发,把他看个仔细。
那是一张见过便不会忘却的脸——坊间专门写给姑娘家看的书里常用这句话来形容美人,宜男宜女。她也算阅人无数,但衬得上这句话的男人至今她遇到不超过……
蘑菇头掰着指头数。
唔,六个。
蘑菇头偏头看着他,月光洒在他的侧脸,虽然昏迷着,却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这个男人,危险。
嘛,危险的男人她不是遇上一个两个了,没啥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