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萨不动声色地说:“他们还没答复我,可我相信那是迟早的事。”
我认为这个所谓的党派根本是多此一举,但我见识过信仰的力量,当持有相同信念的家伙聚在一块儿,力量足以移动山脉,填平大海。
我说:“我最近心情不佳。”
索萨当即说:“是的,教父,我完全理解。”他躬身吻我的手,就此告退。
事情还没完,过了一会儿,我见到纳尔雷走向我们,他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眼中充满着活力,与之前那个被索萨的关系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充满怨气者已截然不同。
他一定与索萨彻底断了,不过我现在对拼刺刀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纳尔雷居然朝我单膝跪下,亲吻我的手指,他一贯心高气傲,连勒钢的劝都不听,现在他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多礼?
直到我看见他胸口上的另一个徽章,与索萨那个不一样,他的徽章上是一群黑色的游鱼。
纳尔雷说:“大人,我之前一直对你无礼,现在想想,真是惭愧到想死。”
我说:“这没什么关系。”
纳尔雷说:“你是我们的军魂,是所有人的拯救者。而且,你当机立断,行事果决,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请允许我直话直说。”
“你的意思是...”
纳尔雷:“你已经收到索萨的邀请了吧,邀请你进入他那个卫士党。”
我说:“怎么了?”
纳尔雷:“你答应他了吗?”
我说:“你先说你的提议,我再说我的答案。”
纳尔雷笑道:“爽快,好,我认为他们的宗旨是错的。毕竟成为贵族的血族只是少数,而大多数血族的利益呢?他们的利益谁来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