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天蹲下去，看着牛头人。
牛头人等了一会，等不到动静，偷偷一抬眼，立刻看到萧凌天正蹲在地上看着他。
牛头人当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往后倒去，惊恐的看着萧凌天。
“送你了，送你了，不要了，不要了……”
萧凌天抬手一抓，牛头人被抓回原来的位置，牛头人刹那间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一下软在地上。
“我求您了，别杀我……”
“我没动手，我也没放狠话。”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萧凌天举起手里的残缺镜子摇一摇。
“这个，哪里来的？”
牛头人连忙说道：“漩涡之地外围捡来的。”
“我们去那边，不就是为了捡一些宝贝回来吗？”
牛头人的大眼珠子眼泪汪汪的看着萧凌天，坐在地上，委屈的像是个小孩。
萧凌天看着他，微微一笑。
可他的笑容，在牛头人眼里，简直就是死神的微笑一样。
他顿时浑身颤抖：“你到底要怎么样？”
萧凌天对他勾勾手指，接着横切一掌。
“想学吗？”
牛头人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