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中，想到了一处废墟。
废墟中，一个少年愤怒地对他怒吼。
“为什么？”
“你不是人间大帝吗？”
“你拥有超越神的力量，为何保护不了我的家人，我的父母？”
“为何你斩杀妖魔，却同样杀死了我的父母亲人？”
不错，若是以前的他，确实是也会如此。
当初，也确实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一怒之下，敌人灭族。
可同时，狂暴的力量席卷全城，几乎导致全城无辜之人全部死于非命。
那个时候，萧凌天根本不为所动。
但是……现在……
那样做，就等于自己率先破坏了这天地间基本的秩序！
一怒之下，万骨枯。
自己的一个举动，便会波及无辜性命，导致整个世界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千千万万无辜之人变成无辜尸骨。
杀的无辜之人，比杀的敌人多百倍，甚至千万倍……
杀一人救百人是善。
杀百人救一人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