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有些人不能当作普通人对待。”
“对待普通人自然要有怜悯之心。”
“可唐家，唐龙，修罗战将，这些人，还算人吗？”
“难道你要慕容家面对如此血仇，还能放下一切，以德报怨？”
“你记住，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以德报怨。”
“老祖宗的话，不能只看半句，要看所有。”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你年纪不大，倒是够迂腐。”
“今天这恰好是你最好的一课。”
青年人依然有点不舒服：“可萧凌天大人……他……不阻止一点吗？”
中年人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今日之事，若无萧凌天大人许可，慕容家岂会如此报复？”
“众神殿，萧凌天，他们何时会以德报怨？”
“因为他们知道，以德报怨，无非让小人得志，好人遭殃。”
“以善还善，以恩报恩，以血止血，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以恶制恶，这才是世间该有的公平正义。”
“不然，慕容家被如此虐杀近乎灭族，若以德报怨，那唐家会悔改吗？”
青年人默然。
唐家当然不会。
不但不会，反而会变本加厉。
唐龙今天到了如此地步，依然凶神恶煞，就是最好的说明。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