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只白皙修长的素手从床边扬起,随手就是一击,转脑袋的机器猫‘呼’的一声撞在床头墙上,无力的滑落下来,坠落在地上滚了几圈。
本来还在跳腾的猫型闹铃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上面的彩漆又划掉不少。随即也没有继续转了,似乎又身受重伤了。
这只玉手的主人,也就是床上那道娇小的倩影,在拍落闹钟以后,不满的将被子盖住脑袋,随即发出几声睡迷糊的呢喃声。
“吵死人了,别…别打扰劳资睡觉…”
音调由高到低,带着种****娇软的嗓音,那是江南女子独特的靡靡口音。
被子里的身影翻过了一圈,随后就传来起伏平稳的呼吸声。
白晓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很长很长,长到把梦拍成电影,也要花上三十年,拍成三万多个小时的巨长篇电影,几万部的那种。
美好幸福的童年时期,孤独痛苦的少年时期,以及波澜壮阔的青年时期。
英年早逝的父母,忠心的死党,无疾而终的初恋,不欢而散的前妻。
一切的一切,在梦中不断的上演着,如同彩色画卷,不疾不徐的缓缓展开。
那是一段无声的悲喜剧。
这让在梦中的白晓生有些缓不过气来。
每一段时期的梦,都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仿佛就在昨日。
仿佛,那不是梦,也不是电影。
那就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