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常寻自然不能每次都提出使人耳目一新的设计，她做的一些改良有的是在对于上一次方案的改进。自然这最正常不过，如果她每次提出的都是关于不同材料制作能源盒，才会令人意外。每次在同一个方向上，证明她是因为专研同一件事，才成为了“专家”。
“这一批都能达到百分之二十？”柳常寻惊讶，“他们的技术越老越纯熟了。”
“公司不养废人。”
柳常寻一下子挺直了自己的腰板：“殷总，这废人的标准有些高了……”
高到她都有点心虚。
“他们确实不错，所以给他们发了奖金，收入对得起他们的技术。”殷问也不是一味压榨，星允的奖励机制刺激着员工进步，而作为老板殷问有给员工加奖金的权力，“你也有，比他们都多。”
柳常寻不禁勾起嘴角，没有人嫌弃钱多的道理，如果发奖金，她就可以用自己的钱给顾溪买一艘新的飞行器，之前她看到Q新出的一款银色飞行器，线条流利、漂亮，看到它的第一眼，她就想起来顾溪。
只要买来，柳常寻总有很多由头将礼物送出去的。
不是因为节日才想送礼物，而是因为想送她礼物，就可以有“节日”、“纪念日”。
柳常寻的眼睛亮起来，笑意都多带了几分真意。
“不在公司可以叫我的名字。”殷问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柳常寻，“总来总去的，让人觉得一直在工作中。”
柳常寻讶异，她还以为殷问乐在其中。相处以来，她没有察觉到殷问对于工作有什么厌烦，没想过她还在意称呼这样的细节。
转念一想，确实是自己太想当然，就算是热爱的事情，也会有倦怠期，何况是对于工作，哪有真的会一直一直沉醉其中的。殷问之前还和她一起打过游戏，不能因为对方技术不怎么样，就忘记两人一起玩游戏的事。
“殷问。”大概是平常称呼殷总说得太多，第一次连名带姓说出来的时候竟有种大逆不道之感。
“笑什么？”
“突然叫你的名字，还有点不习惯。”
殷问也跟着笑，倒也不是因为听见自己的名字觉得好笑，只是听见柳常寻笑的理由，也跟着冒出笑意来。
剑南综合大学医院
“你不仅要缺礼拜一的课，还得缺礼拜二的课，还得缺……”
汲夏给室友塞了块苹果堵住她的嘴：“我不会缺周四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