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柳常寻牙齿发酸。
又不是不知道，被爱该是什么样子，从和顾溪在一起的时候不就知道对方对着自己没有什么爱意嘛。
这些年这样过来，近几个月却在倒退。
为什么啊。
自问之后，柳常寻勾起嘴角。
她知道答案的，心知肚明，因为田池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在接近顾溪的时候，闻她身上的味道。
在闻到顾溪身上别的味道时，柳常寻会生气，生气自己，怎么会像个畜生一样————
如果不去在意，就不会有疙瘩的。
今天明明味道是干净的，最近的氛围又那般好
可是她，又把一切搞砸了
“可是，好累啊。”柳常寻的手指点在照片里顾溪的脸上，“顾溪，我好累。”
“你知道吗？”
顾溪进房间的时候，一眼没看见人，细听可以听见浴室的水声。
女人走到床边坐在，手撑着床沿上身后仰。
看着天花板，听着水声。
房间里有柳常寻信息素的味道，手伸向床头柜，里面有信息素阻隔贴。最终顾溪什么也没做，只是闭上眼睛，让自己沉迷。
有句话，她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她想要她，却又不知道，到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