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居里记得,提到这个假设的时候,她才刚刚发现镭的半衰期,那是她的发现第一次被年轻才俊们用进他们的构想。
那时候的喜悦,再一次流过已经苍老的玛丽居里的心田,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昨日。
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晰,清晰得不像是经过了百年的久远回忆。
玛丽居里清楚的记得,他们喝茶的那个院子里,有个雕塑,是一扇门,门扉上画着从远古时代就流传下来的卡巴拉之树的图案。
那雕塑是尼尔斯找石匠做的,他说那叫真理之门,是在这院子里聚会的秘密组织的标志。
真理之门,总是出现在玛丽居里的梦中,这么多年,它从未缺席。
——你们,已经准备好踢门了,对吗?
艾芙·居里悄悄装备了小型望远镜,所以她能看见妈妈手上拿着什么。
她记得那块表,表的盖子上雕着一扇门,门扉上画着卡巴拉之树。
妈妈说那叫真理之门。
刚刚艾芙·居里产生的幻觉中看到的那扇门,就是仿照表上的雕刻构想的。
艾芙·居里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蹲下,为什么拿出那块表。
但是她察觉到,那块表突然开始走动了。
——这……肯定是什么重要的提示!
——这个新的学派,和妈妈有关?
下一刻,艾芙·居里看见那表浮起来了,还不等她看清楚,表一下子消失了!
——什么?
艾芙瞪大了眼睛,差点让夹在眼窝里的小型单边望远镜掉下来。
她看了眼旁边,果然发现其他学派的人已经在用各种手段侦测隐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