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最后谁成功跨越了界线,成为了泰斗,但这肯定,是他们的学派!
玛丽居里强忍着泪水,把表送到猫咪跟前。
猫咪毫不客气的叼起表,扭头就走。
一眨眼功夫,它完全从玛丽居里的视野里消失了。
——它只是来拿表的。
——就完全没有一点和老朋友叙旧的意思吗?
——还是说,你们……你有更加迫切的事情要做?
——肯定是这样。
——那群人最大的梦想,就是打开我们所有人都见过的那扇真理之门,看看那铭刻着卡巴拉之树图案的门扉后面,到底有什么。
——你们已经,准备踢门了吗?
玛丽居里那苍老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仿佛又回到了一切都那样年轻的二十岁的下午,哥本哈根的午后阳光正温柔的照在她身上。
“尼尔斯,世界之理不会掷骰子!”
“别指挥世界之理怎么做,阿尔伯特!”
那茶会从来没有太平过,年轻的才俊们总是永无止境的争吵。
“你的论文,连可证伪性都不具备!”
“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因为它是个陈述句!”
当然,有时候,年轻的才俊们也会为一些新颖的假设和构想而兴奋。
“听我说,我有个想法。假设有这样一只猫,他被关在一个黑盒里,除了打开盒子,没人能确认它的状态,然后盒子里有个装置,里面装了一个半衰期很短的放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