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
陈东平从他家老爷子那里出来,这会好不容易平静一些的情绪又被叶蓉给挑了出来,道,“你说怎么办?你不道那个梁肇成是谁?你让林家那丫头去告,去闹,告你谋杀小野他妈,再诬陷小野谋杀亲弟,四处给小野泼脏水,想要置他于死?这些事不都是你做出来的?让你别生你给我偷偷的生,生完了还要去小野他妈面前蹦跶给她添堵把她给活活气死,进了门处处容不得小野,但凡你有一点愧疚,有一点容人心,做的事没那么绝,也不能搞到这步田!”
叶蓉:
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再红一阵,想辩驳想脾气却又像是被人掐住了气管子无从辩驳起,只憋了一肚子的气差点把自己给呛死。
她也道这时候是非常的时候,不能像往常一样一哭闹达到目的,这会她要再敢闹,外面那老爷子和老太太怕不是会恨毒了她。
陈东平冲叶蓉泄了一通,转身就出去了。
他去了厂子,找了心腹,就去查这几年的账,一边查账,一边命人重新做这几年的总结报表。
可是不查不道,一查吓一跳。
这中间不去的账目也太多了些,还有各种原料成本的价格内行人一看也明显不对。
有些东西他以前其实道,可零零散散的道是一事,这全部摆在自己面前又是另外一事。
陈东平对着这些账目搓着桌子,挣扎着。
他挣扎的是,到底是就这样,在根本不道对方真正的意图的情况下,直接给厂子的股权,把把柄递到对方的手,还是另给好处,例如房产。
可是厂子的股权弹『性』很大,对方如果对这个行业不懂,可『操』作『性』就很大,可房产那就是一给出去,那就是真的给出去了。
他挣扎了许久,最终咬了咬牙。
股权就股权吧。
虽然麻烦些,但只要做些手段,他能让林家那小姑娘半点好处都吃不到。
如果她动的是想找他们陈家或者叶蓉麻烦的心思,他在这账目里可是干干净净,不干净的是叶家和叶蓉,那就让她慢慢查,慢慢咬好了,看她能咬出个什么结果来。
另一边,一个律师进了陈家跟陈老爷子拟抚养权协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