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跟心病有关系,但绝不是这姑娘这满口跑火车的。
陈东平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这姑娘简直就是敲诈,握他儿子,拿陈家的旧事敲诈!
“林溪,你不太过分,”
陈东平道,“年野他妈过世林家的人有医生都在,你以为用这个法子就能威胁了我们吗?”
“威胁?”
林溪冷笑一声,道,“我就是替野,替野的妈妈追回一个公道而已。哪怕法院不能判了你和叶美蓉,公道自在人心。”
“你!”
陈东平气了个仰倒。
她这意思明摆就是说,哪怕这些事是假的,法院判不了,但别人心里怎么想嘴上怎么说你们却是管不的。
“野他始终是我们陈家的孩子,”
陈老爷子终于开口。
他先前一直有开口,就是一直在等林溪说完。
她的求,她的底牌,她的坚决程度。
『摸』透了,才好讨价价,才好做决定。
“林姑娘,”
陈老爷子慢慢道,“抚养权的事,我们不可能放弃。”
他说看了一眼就坐在林溪身旁的陈野,看到他一听自己这脸就一黑的子,心里哀叹了一下,转头看向林溪,继续道,“但我知道,他我们多有心结,这心结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开的,我们法签这契约书去放弃他,不管姑娘信不信,他始终是我的长孙,在我心里,比其他哪个孙子孙女都重,但我能答应姑娘,以后就让他跟姑娘一起生活,但逢年过节,请姑娘帮我劝劝他,回我们陈家过节,有,”
他苦笑了一下,道,“至于那些旧事,我们的确野有他妈有很大的亏欠,但她的死,却真的跟外人无关,那么多双眼睛盯,就叶美蓉那个蠢货,害不了她。”
“至于服装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