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陪着你一起在做戏吗?”
他道。
“要我拿结婚证给你看吗?”
梁肇成当然知道他个大哥有多固执。
他认定的事别人怎么反驳不会有任何用处。
人明明亲兄弟,但一见面却都要吵得拍桌子摔凳子的原因。
说他根本懒得说,不如直接甩证件。
不过梁恒毅看他们的结婚证没有半点兴趣。
他道:“她不在意你。不管不在做戏,你在她的心里都没有多重的量,所以她能在面我的责难笑意盈盈,面不改『色』,举重若轻,想要怎么反击我就怎么反击我,说实话,如果她在帮着你做戏,不管不初生牛犊不怕虎,我都还挺欣赏她的胆气。”
看到自的弟弟终于有细微的变『色』。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到底他亲哥哥,熟悉他自幼的神『色』变化。
他顿了一会就继续道,“不过,如果做戏,就别演得过,别入戏深了。我知道那姓夏的姑娘的话信不过,满腔都私怨私愤,但我却看到了她的恐惧,可见她那个大哥你个姑娘怕的确用情至深,会让她到现在还会恐惧,害怕她还会继续跟她哥纠缠。短短一个照面,一顿饭,我不好说她心机如何,但她不在意你真的,或许不能绝,但的的确确,没了你她无所谓。”
“一点你心里恐怕心知肚明吧?”
“肇成,你要演戏,当找一个能当真把控得住的棋子,到最后,别烧到了自的手。”
他说完就不再管梁肇成的面『色』,推门走了。
当天午就坐了火车离开了新安。
等他离开,梁肇成在房间里怄得不行。
忍着没踢桌子,从抽屉里掏出了烟,连着抽了支把那股子怄气和暴躁全都给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