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要像上次那样亲一次,再冷淡人一个月?
她拽住他衣服,娇娇道:“不要,你抱我上去,我现在走不动,你抱我。”
梁肇成:???
然后他就听到她嗔道:“我真的脚都软了,要不你就走,我就坐在这里。”
他一把抱起了她。
林溪轻叫一声,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就又去吻他。
他想叫她别闹,但最后却又没舍得,就这样一路磨磨蹭蹭去了她房间。
他再要走,她又怎么会让他走?
她搂着他不肯放,一直到床上,她跪坐在床上吻他,他也是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才没怎么着她。
晚上吴婶过来做饭的时候就见到了那白糖糕。
吴婶问林溪:“哎哟小溪,这是谁给你送过来的白糖糕啊,发得挺好啊。”
一旁正在捯饬着一把扶柄坏了的椅子的梁肇成肉眼可见的黑了脸。
林溪带着些志得意满的小骄傲,看了一眼梁肇成,就随意道:“嗯,是村里婶子送来的,可是这两天我牙疼,就不吃了,放在这儿又忍不住,你拿回去给黑子和阿飞吃吧。”
黑子和阿飞是吴婶的两个小孙子。
吴婶就道:“哎哟,怎么就牙疼了呢?快让婶子看看,是哪颗牙啊?好像是肿了些啊。”
林溪:
就是梁肇成都抬起头,看向了她。
自己说的谎只能自己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