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多新鲜呐,那么小小的一只,眼睛盯着你看,还打哈欠,嘴巴张得大大的,模样简直太可爱了。
她抱着不肯撒手,一旁的顾驸马看得眼馋,“夭夭啊,给爹爹也抱抱啊。”
“爹爹适才不是抱过了么,我再抱抱,一会儿回了丞相府我就抱不着了。”随后又问道:“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的?”
大长公主笑得合不拢嘴,一边逗新鲜出炉的孙儿一边说道:“你小时候也这么小一个,但没松儿好看,你那时候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似的。”
顾时欢怀疑,“可我长得这么好看,怎么生出来就不好看了?我才不信。”
顾时茂啧啧嘴,敲她一个脑瓜仁,“哪有自己夸自己好看的。”
“我说的是事实。”顾时欢瞪他。
没一会儿,凝知来禀报,说大爷在外头等她了,要接她回家。
顾时欢看了天色,确实很晚了,可惜他没能赶来看孩子出生呢,她问:“夫君为何不进来?”
“大爷说身子不适,今日就不过府了,让你这会儿收拾了就出门呢。”
“即是女婿身子不适,那你也赶紧回吧,别让他久等了。”顾驸马赶紧催促,立马接过孙子。
顾时欢出门来就看见马车旁站着祝全,“他在里头?”
祝全点头。
顾时欢提着裙摆上车,才进里头便被祝长君抱住,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亲吻。
他忍得辛苦,也不知柳依依燃的什么香,最初他不曾留意,回来的路上却发作得厉害,本来还想着带顾时欢回府再处理,这会儿见了人竟是片刻都等不得。
他抱着人急切的亲了一会儿,哑着嗓子吩咐车外的祝全快些架马。
再这样待下去,他恐怕就要忍不住了。
“夫君怎么了?”顾时欢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他身子这般热,明显感觉不对劲。
祝长君不想她担忧,只说道:“不小心喝了点烈酒,难受,咱们先回府。”
他在马车上抱着人磨蹭了许久,越磨蹭越是难耐,但这药性十分猛烈,怕控制不住伤了她,因此忍得格外辛苦,初春乍寒天,额头上也冒着汗。终于到了府上,他赶紧让人送顾时欢回正院,自己则匆匆去了后院的井边,先用两桶冷水将燥热压住,随后让人请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