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瑶闻言露出了笑容，表演这种东西几家青楼都有。
但除了公共节日，会同台竞技，其他时候基本上都是一家青楼几天一次，大家错开时间。
即便是姑娘出阁，也是算在表演时间内的。
所以今日要是不去红袖苑，那就没有表演看了，只能找个清倌人花点钱聊聊天，听听曲了。
“老马，红袖苑。”
车外的老马早就听到声音，微微一怔，紧接着马车转向。
老马倒不是为了去红袖苑怔仲的，而是因为知道这不是自家姑爷喜好。
谁不知道，咱家姑爷独爱尚林苑。
那么必然是夫人的喜好了。
其实去青楼的姑娘不少，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青楼花魁发个聚会的请柬，为何那么多才女都会来？
女扮男装没人揭穿你，而且青楼都是有打手的，真实情况就是没有那么乱。
而且这些去青楼的女人大都是找清倌人探讨琴棋书画、化妆技术去了。
当然，偶尔也说些八卦。
青楼女子八面玲珑，聊个天再好不过了。
不过大家碍着面子，去的也都不多，主要还是聚会见见。
甚至有书社、乐社主动吸纳这些有才有艺的清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