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个食不知味的就是庞德了,抑或还有安国,因为他的两个儿子无缘无故的中途向皇帝告假,仁德皇帝心里有气,却也不好坏了好心情,几年没有出来消遣,出来一次,再败兴,就大煞风景了,没好气的不予追究。继续进行了下去。
但安国心里清楚,他的儿子虽然有些任性和固执,然在大是大非面前,仍旧十分的放心,绝不会让自己担心。今天摆明告假就是不给仁德皇帝面子。但是二人仍旧这么做了,而且来告假还请人捎带,若非此人是富贵的属下,仁德皇帝指不定要怎么大发雷霆呢。
但是富贵没有给安国和庞德一点私下的机会,趁着追文林公主和抱月的功夫,领着下人骑马跑了。让两人浮想联翩,心思重重。
“有什么情况?”庞德看着安国老迈的身体,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低声询问回来的下人。
“大人。还是找不到。不过,在景河附近发现了大量血迹,并有熄灭的篝火残余以及兽骨,查看应该是野兔。河边的血迹顺着河,上游下游都有痕迹,一路通到了猎苑之外,一路回到了演武场附近。”下人急忙把打探到的消息禀报,这些下人地位根究地下,命运完全掌握在主人手里,又知道庞德是个心狠手辣之辈,生怕庞德一怒之下,拿他开刀撒气!
“是吗?他们既然没有刻意隐藏形迹,就是有恃无恐。告诉他们,继续顺着线索查询,不放过任何蜘丝马迹。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和老夫作对!”
庞德三角眼里寒光闪闪,下人激灵一下,急忙下去传令。“老匹夫!老子一定让你尝到丧子之痛!”庞德低声发誓。
“他们都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富贵骑在马上,努力让自己忘记这是在骑马,发誓有时间一定发明一个马镫,自己用!谁他妈也不让用!让你们他妈傻逼似的,不知道革新,就知道勾心斗角。
“是!大人。他们已经被大人的属下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大人要不要过去查看一下。”流云的意思是要乘机审问一下,费了这么大力气,把人抓了,不去审问才是怪事。
富贵不答反问道:“威家兄弟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他家的人还不想让我走。我一怒之下,就打翻了几个。方才吓住他们!”流云微笑着讲述中午的事情,却绝口不提去迎接他的玉女门弟子的事情。
“无知愚民!打就打了。若是我,也会这么做的。今天真是郁闷。他娘的!以后轻易不会再参见这样的鸟活动。不过,就是鹿肉挺美的。其他地方有没有?”富贵和流云走在无人的大街,清冷萧条,只有两人两马的身影拉的贼长。
“哦,有。不过需要出城去。而且很难找到。我还没有在京城附近见过。除了猎苑。大人若是喜欢,刻意派人购买。西边有人专门从事此业。”流云算是知道了富贵的本质,对于富贵的流氓作风,还能忍受。
“嗯。安排厨房有空就到市上买些。咱们在府上开个篝火会。吃他娘的,和他娘的!高歌畅饮,看谁敢管?,今夜如此畅快之事,竟是吃的如此憋气!”
富贵本就没有打算审问那些人,摆明了就是青山帮的余孽,有什么好审问的。留着他们,就是为了给庞德留个心病。
“是。”流云轻声答应。
到了家门前的时候,富贵又感应到了那几个敬业的看门狗,懒得理会,和流云大声笑谈的进了府第。德广早就迎在那里。等到他们两个进来,立刻吩咐关门。“关门做什么?”富贵看德广这么着急,疑惑道。“休息阿。”德广理所当然的道。
富贵抬头看看天,已经残星冷月了,是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