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齐王出列拱手道:“宣王说的虽然没错,户部确实应该为出征的军队准备粮草,可是陛下,国库一直空虚,这个问题一直未能有效解决,现在多处开战与我们大夏非常不利。”
夏皇自然知道此时开战对大夏不利,可是也不是他主动的,他是被动开战是无奈的,“那能怎么办?总不能让敌军入侵吧?无论如何给前线战士的粮草必须准备好。”
“是。臣领命。”齐王明白,此时说国库空虚也无意义了,唉……齐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如今可怎么办啊?大夏危已。
所有朝臣都和齐王有一样的感觉,同时失去西北两地,大夏的国土面积就少了三分之一,现在不但是收复不了,还要面对大夏没有军队可以守边的问题,临时抽调的这些兵力原来都是有固定岗位的,现在去招兵是来不及的,只有从各个军营里分出一部分组成临时军队,这样没有配合的兵力,战力非常低。
可惜现在别无他法,别说去攻打西北收回土地,就是守好边境现在都是问题。
夏皇想发火,这个火却无处可发,毕竟北地的事情是他一手造成的,当初的想象很美好,认为灭了战家就能拿回北地的封地,还可以得到北冥军的军权,谁知道却把北地生生的割裂出了大夏的版图,北地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西地又来了这么一出,夏皇自问和西地并无过结啊?
夏皇不解的开口问道:“大臣们分析分析,西地为什么闹这一出?北地独立和西地有何干系?”
夏皇已经不愿意再问杨璞丞相什么了,从杨璞那里几乎没有得到过任何有意义的谏言,他直接开口问道:“户部尚书齐王,兵部尚书宣王你们说说。”
齐王心里是知道一些的,只是这些话他不能在这样公开的场合说,父亲曾经对他说过,西北双王也许感情很好,可是这种场合,早朝之上他如何能说呢?
齐王只能恭敬的回答道:“微臣不知,微臣猜测恐怕是北王爷的遭遇让西王有所想法。”
齐王说的非常含蓄,其实还是指战王爷的案子恐有不公。
夏皇脸色有些难堪,却也明白齐王这是暗示战王爷的案子是冤枉的。要了北王爷的命,其他当兵的自然心有余悸。
宣王拱手道:“不错,臣也深有同感,毕竟战王爷一生为我大夏守边,最后却没有战死沙场,而是死于狱中中毒,此事在军事反响恶劣,军人们对此非常愤怒。当兵的很直爽,认为此事不公。”
宣王如此说众臣们都非常吃惊,也就只有宣王敢当众说这些话了,这可是有些违逆夏皇了。
夏皇到没有生气,此时已经不是生气能解决问题的时候了,他确实是从心里想知道西地为何要闹独立?原来是这样吗?他现在才觉得对战王爷的事情处理的有些欠妥,至少当初要是做的漂亮一点,可以闷声不响悄悄的杀,没有必要做的如此明目张胆在军中造成恶劣的反应,如果西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真的想吐血的心都有了。
“西地可还有转圜的机会?”夏皇试探的问道。
莫王爷此人诡异莫测,大部分朝臣是不了解莫王爷的,西北双王从来不参与早朝,很少出现在朝堂之上,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边关,更不与朝臣们结交,他们上哪里去了解莫王爷?
而只有齐王从他父亲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这两位王爷的性格脾气,毕竟齐老王爷年轻的时候曾与西北双王接触过,到底西地为什么反了?齐王心里也并不清楚。仅仅是猜测而已,若说西北双王交往甚密感情很好,这都可以理解,可若说因为交情不错,就为对方叛国闹独立?这个交情是不是有些好过头了?感觉不真实,太夸张,所以齐王其实自己也不相信不明白是为什么的。
其他的朝臣就更别说了,更不明白为什么?这让夏皇一头雾水说来说去都不知道原因就被人反了。结果就是西北两地同时独立了,而且都是以沧澜江为界,想到这点雷同,让夏皇更加气愤。“难道他们是商量好了的?居然都以沧澜江为界,北地占了大夏三个城池,西地更狠占了五个城池。他们唯一不要的就是槐城六王爷的封地,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们可明白?”
众臣面面相觑,宣王出列上前,展开一张大的地图给各位大臣看,这是一张整个大夏的军事地图,上面有清楚的标注各个城池,有一些官道都非常的清楚,仔细看地图大家明白了,北地占了三个城池将边界拉到了沧澜江,西地占五个城池,是跳过了六王爷的封地把其他城池全部收归西地了,当然也把西地的边界拉到了沧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