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伊恭敬的道:“陛下,这个案子臣查不了,也办不了。”
夏皇不悦的道:“所以你才隐瞒不报?”
刘府伊忙解释道:“没有,臣真的是在调查中,正准备上报,还没来得及就出了今日之事。”
“你要是早点来报,早点安抚秦太子,何至于发展至此?”
“是,是微臣的错。微臣只想着,好好查清楚才能上报,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
“现在说这些也无用,以你判断此事可确实是瑞世子,婉郡主所为?”
刘府伊点头,“回禀陛下,臣查过了,从出城时间,和从驿站,行馆的出发时间判断,这中间确实有一个时辰空白,所以臣判断确实是瑞世子婉郡主以及一众南塘将军之子所为。
夏皇倒吸了一口气,“朕真没想到,朕的子孙如此荒唐,咏娴教出来的子女如此不成气候。南塘以后如何能教到他们手里。”
刘府伊也想安慰一下夏皇,继续道:“陛下,以臣愚见,这本是几个孩子打闹之事,只是打的过于重了,才发展的让人措手不及。”
夏皇却不认同,“玩闹也要有分寸,何况王府的孩子如此不知所谓,居然还抢人财帛,断人口粮,你不用安慰朕,朕的那些孩子朕心里有数,在南塘胡闹就罢了,现在居然胡闹到别国太子身上去了,此事不判,难以平民愤。这个案子不用查了,等南塘案子一个月后查完,就有结果了,也会给秦太子一个交代。”
刘府伊心下有了思量,南塘王府完了,低眉顺眼的道:“是,臣遵旨。”
等刘府伊离开以后,整个宣政殿都陷入了安静,夏皇也露出一抹遗憾,为什么自己没有优秀的子嗣。南塘又该怎么办?
夏历957年11月23日
历经一个月,三司会审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南塘的众将,身上可不只这一个案子,这一查就查出一堆的事情,鱼肉乡里,强取豪夺,贪赃枉法的事情在这些南塘将领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每个人的状纸十页纸也不够写。
该坐牢的坐牢,该流放的流放,该砍头的砍头,三司速度极快的就给南塘将领定了罪,给了夏皇交代,也给了大夏百姓一个交代。
一时间百姓群起叫好,大夏朝廷又满载着拥护和爱戴。
唯一没有解决的就是南塘王府,这个朝臣可做不了主,需要夏皇自己下定论。
经过深思熟虑,夏皇还是下了圣旨,撤销了南塘王府的爵位,南塘瑞、南塘婉贬为平民,唯一没有波及到的就是嫁入南塘王府的五公主夏咏娴,她作为一个后宅院里的女子,没有受到南塘众案的波及还保留着五公主尊贵的身份。一直在闭门思过的南塘王府等来的就是一封夺爵的的圣旨,南塘瑞、南塘婉,都哭闹不止。可是南塘俞和五公主却很明白,还保留着南塘俞将军的职位,让他们还有安身立命的保障,此事以后还有转机,对于南塘瑞和南塘婉来说,圣旨里没有披露他们的恶行,为他们保留了名声,已经是夏皇的恩典。
面对圣旨,五公主一家只能叩谢圣恩,心里再不平,此时也无可奈何,五公主自己和夏皇不亲近,母亲皇后处境艰难,亲哥哥太子被废现在只是宏王爷。五公主清楚的明白,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要夹起尾巴低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