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溪嘿嘿一笑：“不过，我赏他一级药丸！孔夫子，吃枣药丸！”
她丢出一颗又黑又浓的毒药，丢向孔圣人。
孔圣人顿时被熏成泪人一个，咳嗽不断，狂怒道：“这又是什么鬼蜮伎俩？为何如此厉害？”
他哪怕拥有圣人之体，能百毒不侵，万邪辟易，但依旧被鹿灵溪这一击毒药，弄得咳嗽不断，眼泪直流，甚至咳出道道血痰和内脏碎片。
远处，鹿灵溪的两位师傅丹王古河和药尊者，也看地惊呆无比。
“溪儿，这是什么丹药？九转仙丹也不能将先天圣人，毒成这样啊？”
药尊者啧啧称奇。
“废话！”丹王古河，瞥了他一眼轻蔑道：“这是我徒弟，要是你教出来的，怎么可能毒死圣人？但我丹王徒弟，就不一样了！”
“放屁！”药尊者气得吹胡子瞪眼，怒喝道：“她明明是我徒弟，才有今日的成就，你半路截胡算什么本事？还给我吹牛？”
“是我徒弟！”
“我的，我的！”
这一对公母炼丹师，为了争夺鹿灵溪到底是谁徒弟的名誉，居然打了起来。
他们本来是来助战的，也忘了自己的职责，光顾着彼此撕/逼了。
鹿灵溪的背后，出现了道则【毁灭】！
毒，本身就是一个道则。
她原本修炼的道则是毒。
毒的定义极其宽泛，任何与事物本身不符合的道则，都可定义为毒。